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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郭敏敏,朋友们都爱如此叫我。一个人非常孤单的时候,我就喜欢站在阳台上看夕阳西下,看它慢慢地坠落,慢慢地消失。不是由于夕阳的漂亮,也不止是所谓的感伤,只不过由于我每每看见夕阳的时候,都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躺在草地上看夕阳的场景,那时的我很单纯、活泼,可是后来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改变了我……” 郭敏敏的信写得非常伤感,她感觉自己是一个不同于其他人的人。但见到她的那一刻,我并没那样的感觉。她,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而又有几分亲和力的小姑娘。 错骨,让我比其他人矮一截 17岁之前,我一直以为我就是一个平凡的女生会平凡地过一生。可惜,在收到学校体检报告的那一天,我忽然发现,我将注定不再跟其他人一样。大夫在体检报告上了解地写着:左脚腿筋骨错位。大夫说由于发现得太晚,治愈的可能性不大,除去会左右脚长短不一外,还会干扰我的身高。 在大夫的提示下,我回忆起来一定是五年级时的一次“车祸”惹的祸。我小时候真的是个假小子,到处调皮,那天跟着其他人飙自行车,哪个知一失脚,从桥上栽入小河。回家后生怕爸爸妈妈担忧,一个人忍着脚痛一直没说,爸爸妈妈也没如何在乎。 这回被大夫查出了后遗症,可惜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期,经过一个月的夹板治疗,成效一般。下面我能为自己做的就是不断矫正我们的走路姿势。“尽可能让双肩维持平衡,走路不要跛。”每跨出一步,我都如此暗暗告诫自己。尽管我一再地努力,但有个事实已经没办法改变——我比别的女生一直矮一截。 这件事成了我心中最深的痛,我变得不喜欢说话,性格也安静下来,一心只想读好书。那年我读高中二年级,高考考试的重压给了我躲避其他人眼光的借口,宁可一个人猫在家看书、写日记。不多说,不多笑,妈妈形容我一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我了解如此不好,但心里一直止不住想,假如爸爸妈妈发现得早可能不会……假如自己不调皮可能不会…… 高考考试后我被调剂至一个自己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的专业,一个工科学校的工科专业。后来室友们告诉我,进大学的第一天,她们看到的我是个整理好行李就窝在角落里不声不响的小女孩,叫人感觉不好亲近且有点古怪。 每次大伙一块儿去泡水,我一直故意让自己落在最后一个,说不出为何。其他人的生活这样多彩,而我的生活仅有黑与白。 虽然郭敏敏一直强调自己跟其他人不同,但我眼前的她走路根本看不出跛,斗胆询问她一直在意的身高,她说“只有156厘米”,我说其实自己认得的不少女生都差不多这么高,不算矮啊。 “热水瓶事件”打高兴门 记得有天自习后回寝室,发现自己瓶子里的水已经被用完,大声质问:“哪个动了我的水?”没回答。再问了一遍,仍然没人吭声。我盘膝而坐想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半个小时后,所有些怨气还是如火山般喷发。“你们是否感觉我的东西就好碰?”我把桌上的书甩起来狠命地拍桌子。我长这么大首次发这么大的火,结果发现是误会一场,当答案揭晓的时候,忽然感觉自己原来是这样幼稚。 大吼大叫之后,室友们说首次感觉我还是个活生生的人,大家的关系反而出现了转机。打这事情后,我意识到自己应该积极地去面对生活,就算是对生活大吼大叫也好,总比闷在我们的世界里强。我敲开学校心理辅导室的大门,听完我的故事,老师剖析我的性格特点是强迫性多血质,一直在我们的脑子里上演“你可能由于如何了,而让人如何了”的恶成人性心理暗示。老师建议我尝试爱上一项运动。于是,暑假回家我首次踩上溜冰鞋,掌握了跟朋友们一块溜冰。和大伙挤在礼堂里一块笑一块跳,我感到一直矗立在自己面前的一道墙开始倒塌了,我要让自己不再那样让人讨厌! 大学四年我基本上是校园的边缘人,学习非常不错,却与纯纯的校园之恋无缘。 其实我也曾有过三年的“小秘密”。他是我高中的学长,高中一年级参加化学竞赛的时候,他是我的辅导员。他是这样亲切,仿佛邻家的哥哥。他眼见着我从高兴到闭心,我却一直没勇气告诉他到底在我身上出了什么事。记得那次化学竞赛我拿了2、,他送给我一句话:“假如你能高兴一点,或许能得第一。”我不了解应该怎么样应答。虽然他非常快就毕业进入大学,但大家一直维持着信件联系。在我寸步不离我封闭的小世界的时候,我一直只向他自己倾诉,他也一直是我最好的聆听者。我不了解对他的依靠可否被称作“爱”。我只了解,在我大三的时候,收到了他寄来的红色喜帖,我闷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天,感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再也不是我了。 那天我逃课去参加了他的结婚典礼,他把我当作非常亲的小妹介绍给了他的新娘。说实话,第一眼看到他们我就感觉他们好般配,新娘的漂亮端庄是我没办法企及的,站在她的面前,我的自卑一览无遗。在这场结婚典礼上,新娘居然邀请我当她的第三伴娘,她说对我一见如故,像姐妹一样拉着我的手请求我做她的伴娘,我怎好意思拒绝?就如此,我眼睁睁看着他成为其他人的新郎。 结婚典礼之后,我和他的信件非常自然地稀疏了。我这段25年来唯一说得上的感情就这么被时间掩埋得悄无声息了。 转眼大四要找工作了,我虽然已经能跟同学有说有笑,但面对陌生人还是会脸红。一次次的碰壁,终于让我认识到了交流的重要程度。我不能不强迫自己掌握直视其他人,掌握不脸红,掌握开口说话,掌握对陌生人微笑,掌握让其他人知道我的想法,掌握在保护我们的同时与人真诚相交…… 这一次是彻彻底底把自己豁出去了。在最后的时刻,我甚至做到了同学们都想象不到的事情。我每天早早爬起来,抱着我们的简历和一瓶水、一份地图,对着自己摘抄的公司地址,一家一家登门拜访。尽管这样的“勇敢”并没给我带来预期的工作,但我的努力给我带来了一个全新的自己。同学形容几个月下来,我犹如脱胎换骨,开朗了,活泼了,结交的朋友也多了。 只不过我依旧感到孤单,可能改变的只不过外表,而那最深的痛仍旧时不时在内心发作、隐隐作痛。 跟郭敏敏聊了那样长期,她的谈吐举止就像一个邻家女生,一点不感觉是个过去封闭过我们的人。我不知道她为何一直不停地翻出那件事情?她沉默了一会儿,说她也不了解,或许是没自信的表现吧。我的感情是个“口袋”? 转眼我已经工作3年,周围的朋友要么马上步入结结婚典礼堂,要么有固定的男朋友,要么至少有过男友,而我却一直是碗清汤寡水。有时我禁不住要问:以前的自己可能由于不说话而失去了机会,但目前的我已变得开朗、幽默、体贴,为何我依旧一个人穿梭在这座繁华的城市,依旧无人追求我,依旧找不到爱我的人? 为此,我也做过努力与尝试。我去听音乐、去旅游、去健身、去充电,增加我们的交际面。 我甚至把我们的名字挂在一个著名的婚介网站上,不久传来几封邮件。最初,大伙借用邮件、MSN、电话聊得很好,但见了面都无一例外地“见光死”。有人和我在茶社坐了几个小时,就得出结论:“你非常亲切,也非常说得来,但没感觉。”有人首次见面赞美我“非常健谈”,吃惊之余,大家侃侃而谈并有了第二次的约会。但第二次约会之后,他终于发来了短消息说:“大家还是做普通朋友吧,我对你没那种感觉。” 我一直想不知道他们口中所谓的“感觉”到底是什么?我绝对不是让人过目不忘的美女,假如说美貌是这个世界的通行证,那我是不是就注定敲不开“感觉”的大门? 这种事情一次还可以,连续几次就叫人怀疑我们的可爱了。就此我也询问过我的好多朋友,他们说我是一个很感性的女生,善良、体贴、幽默,有点伤春悲秋的情愫,但了解用理性去克服……假如我真有那样多的优点,为何我一直寂静无声地开放? 我不忍心打断郭敏敏的叙述,可心里免不了替她惋惜,由于一次两次的挫折就开始怀疑自己,是非常非必须的。何况在交朋友这种随便性非常大的事情上,不投缘是非常平时的事,为何要拿来否定自己呢? 朋友也曾感慨可能由于我还是不够自信,他们说我的感情是只被扎起来的口袋,里面的感情只能一点一滴地漏出来,却一直放不开。我也曾怀疑过是不是自己需要太高,自己觉得并不出色的人,现在都成了其他人眼中的香饽饽。 我快25岁了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我一路走来,从开朗到消沉到重新振作。有人说,25岁是女性的一个坎。我有点紧张。我不了解我们的另一半何时何地在何种状况下才会现身?掌握爱其实什么时间都不晚,但我还需要等待多长时间呢?不知怎么样才能遇到你啊,在我最漂亮的时刻? 郭敏敏说她这个月要过25岁过生日了,她想通过这次倾诉,跟已逝去的25年说再见。
25岁,郭敏敏好像把它看得非常重。“寂寞深闺,柔肠一寸愁千缕。惜春春去,什么时间催花雨。”不过临走前郭敏敏还是笑笑说:“我会努力的,努力让自己愈加自信一点、愈加美一点,努力去遇到那个他。” 在我看来,25岁的郭敏敏,漂亮还远没完全绽放。期望她会了解,过去的失意并不值得一再放大,大好青春年华,多的是憧憬,多的是期望。
